方源闻言冷笑一下,那少年模样的面庞潮红一片,脑海里关于淫行的念头是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却不影响他思考当前情况,他可不信凤九歌真是这么一个放他撤离的心思,毕竟这男人背后可是毁了幽魂魔尊十万年谋划的天庭,不能不小心,不过既然凤九歌此时此刻居然敢撤去杀招来表示诚意,他方源怎么能不把握住这个机会。

        “既是如此,那就请你好人做到底。”

        那原本只是浅淡的甜香骤然浓烈得几乎成了实质,知道这是吃饭机会的淫蛊一点儿也不藏私,尽情供方源驱使,另外几位蛊仙正待在至尊仙胎的仙窍中,周围那些凡人只需简单手段就可屏蔽,一切天时地利。

        凤九歌暗道一声不好,他从未见过如此杀招,红白相间的衣物随着他的动作齐齐往后飘,他运转所有仙元与移动杀招,只是收效甚微,本身就能化为上古剑蛟的方源在速度本就少逢敌手,二人撞到一起,凤九歌的胸膛被方源那滚烫的身躯点了正着,一时间也是离火烧身情欲四起。

        “要放人……自然也没那么容易。”

        方源这六百年的人生并非白白度过,拿捏人心比成名已久的老魔也不遑多让,他的确不懂那些勾栏瓦舍的样式,也不懂暖裘帐中的绕指柔,可那些东西说到底也就是互相的博弈,想那时在古月山寨沈翠口中含酒含情脉脉来喂他自然也是一种勾引手段,他一点一点若无骨蛇爬上凤九歌身上,解了他的衣,那剑眉星目的英俊男人喘了气,方源就知这手段可行。

        若是完全的清心寡欲的苦行僧大抵还能多抵抗一会,可凤九歌本身就并非完全的正派中人,又早尝过这云雨之事,淫蛊催着那些属于床笫之欢的念头如潮水般往外冒,衣物仿佛是最后的防线,全部脱下后两人竟是直接滚到这空旷野地去,方源本就是有心拨撩凤九歌赶紧将精水拿出来喂饱淫蛊,于是直奔主题,至尊仙胎这天赐的身体柔软又滑腻,光是摸着都让人满足,凤九歌咬了舌尖,那剧烈刺痛半点用没有,反而被方源找了机会贴上了唇,有些犹豫地舔舐了男人的唇,尝试性挤进舌头,浅尝辄止就停了。

        这副猫儿偷腥的模样反而更引动情欲,方源的技术本来就不是很好,他平日里也不会去主动抚慰那双性的地方,追求永生的道路向来忙得很,这份笨拙生涩更让人生出怜惜,凤九歌夺了方源的唇舌,极为霸道地巡视一圈,直吸得水声搅动,唾液交换牵扯出道道银丝,将两人的唇都染上水色。

        这第一重防线突破之后便再容易不过了,方源又主动迎合凤九歌的双手,主动将胯部贴近蹭着,那儿不正常的湿淋令人惊异,凤九歌定睛一瞧,才知道自己追杀之人竟然是个双性,那花穴同女子没什么不同,只是更窄些紧些却不妨事,他可从未得到过这样的消息,也不知是不是方源修行的某种仙道杀招,但真有男人会给自己做如此改造吗?还是说做这淫欲之事可以让方源得到什么好处?

        凤九歌没见过淫蛊,不过也听说过有些蛊仙修行了媚道合欢之术,但方源过去从未展示这方面的手段,天庭的蛊仙也未告知这些东西,一遇上就令凤九歌防不胜防,这被催出的情到深处同样难以自抑,往常清心口诀全派不上用处,那处温软出水的地方一直刮蹭着他,又被方源故意挑逗,这番是决不能再忍,当即摁着这天外之魔的腰往下一带,那花穴竟是含着衣物就被阳具捅了进去,好似两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媾和忘了礼义廉耻,急得裤子都不脱就要在此处颠龙倒凤共享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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