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心里又冒出了火,方源总是擅作主张,一个人搬出去,拒绝舅父舅母的好意,把沈翠欺负得直哭,自己还被他抢劫了元石,现在还这么一副骚浪的贱人模样来吸亲生弟弟的鸡巴,底下那女人的穴说不定就是他自己弄上去。

        于是他咬了近在咫尺的那乳头,完全没收力,几乎要把方源整块肉给咬下来似的,他恨恨地磨着嘴里的乳果,这颗东西看起来也不像男人,肿这么大,还有淤青痕迹,不知是从谁的床上滚下来又跑到他这里。

        “别……别那么重。”

        方源的胳膊抱着他的脖颈,那双掌心汗湿的手抚摸了他的头发,那是快被方正遗忘的过去,他哥哥也会冲出去保护被别人欺负的他,末了又摸摸他的头,笑着说这就是哥哥该做的。

        怎么,这也是哥哥该做的吗?和血缘弟弟滚到一起,那根阴茎一下就进了湿湿滑滑的甬道,明显早就不是处子的生涩,反而是被人肏得烂熟的感觉,简直要超越那些花街柳巷里总往他身上凑的妓女的狂浪。

        所以方正才不听他的呢,就是用力咬着,听见方源的闷哼,那穴肉骤然绞紧,爽得方正一下就射了出来,一泡精水灌了进去,年长的方源将他搂得更紧,全身抖着,一股水喷在交合的地方,显然也是去了。

        方正没想过自己真的射进去了,方源会不会因此怀孕,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本来想找机会抽出来的,没想到才这么一会就缴械了,都怪方源,没事干嘛这么吸他。

        “痛……”

        被搂着的方正推了一把方源,想从他怀里出去,看见那颗被他咬的乳头比刚刚还要肿,挂着明晃晃的齿痕,似乎还往外渗血的模样,面上有点挂不住,耳朵边又听见方源说的痛,更是手足无措,手上抗拒的动作就停了,往上瞧他哥哥闭着眼睛,那双平日里总是对他没什么特别感情的眼眸被遮住了,高潮的红晕挂在上面,催得人心头一软,又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咬得太过分了些,于是在有限的空间里挤了只手进去摸,果真是在手指上带了血丝。

        底下那根泡在自己射的精水与方源淌出来的淫水里,那穴儿高潮后松下来,却还是很紧,时不时抽搐两下,又把年轻气盛的孽根肉棒哄得半勃,方正不知能说些什么,反而用恼怒来掩盖了不安,“谁,谁让你做这种事的,方源,你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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