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有时候太过于仁慈也并非会换来好的结果。”族长并没有直接告诉他方源到底怎么样,“但凭空没影的事,我们古月一族也不会让人随意泼脏水在身上。”
方正只乖乖低头,表示他已经听见了,于是古月博又开始给他开小灶,也嘱咐他过几天就要选择他们的第二只蛊虫了。这几日不知是不是太累,他也没空胡思乱想,那春梦是再也没来过了,方正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失落,忍不住想起现在的哥哥,他虽没有特意去打听方源的事,可总有人想来告诉他,这几日哥哥又是开始在外醉酒,每夜喝得半醉才回来,都被好几个人看见了。
如此频繁饮酒怎行,这般年纪就沉迷酒精哪能成为有所作为的蛊师。
可那天,那天,令人面红耳赤的记忆又复苏了,骑在他身上几乎将他溺死的年长哥哥摸着小腹对他说蛊仙哪有那么容易怀孕。
蛊仙。
这是个太过遥远的词汇,原来在他脑海里,竟然觉得方源能成蛊仙吗?
他将一切都当做是梦,自然就只会往梦里想,可思索了半天也得不出结果,光把脑袋想得疼,只好换个方向去想明日第二只蛊虫要选什么,他已经有了进攻的手段,要考虑的就是防御手段。
这么说起来,哥哥会选择什么作为他的第二只蛊呢,不对,这是第三只了吧,哥哥还有一只酒虫。
怎么又想起方源。
方正对这样的自己颇为恼怒,又毫无办法,一个人脑袋里的东西哪能那么容易给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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