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副结结巴巴的模样简直把答案挂在了脸上,年长的方源贴了过来,那被他舔过一处的乳头微微蹭着“你有信心吗,少,族,长,大,人?”

        这一字一顿敲得方正头晕目眩,底下那根硬得不行,被哥哥这般称呼,他还怎么保持理智,脑子里想着不该同哥哥做丑事的念头又被冲得不知何处去了,当下胡乱地摸了两把方源的腰肢,嫌不够,往下摸,揉着手感极佳的臀肉,那龟头找了又找,让年长的方源主动来吸,才乖乖对准穴口进去了。

        真的好舒服。

        整个人都快化在里面,恨不得天天同哥哥这么做才好,操到最深处,抵着湿滑的肉壁,操得哥哥只会呻吟,叫他永远合不拢腿,让哥哥白天睡在课堂上只因为夜晚被亲生弟弟干得太过头……

        眼前的年长哥哥同现在的哥哥重叠在一起,他越发肏弄得用力,像狗似的摆腰,用力撞进去就不想出来,到处乱碰非要去找方源的骚心,痴痴地盯着哥哥的脸,看苍白的颜色染上属于他的赤红。

        ——哥哥是父亲,是母亲,也可以,是妻子吧。

        这样的念头一出来他就射了个干干净净,几日没抒发的精水浓厚异常,直冲着小小的宫腔。

        这一发射得爽利,他就没把门,又揉又捏又去扯花穴那儿露出来的肉豆,看年长方源抬起腿又无力放下去,越发情动,他恨自己怎么不长得再粗些再长些,好把这不知廉耻的浪荡淫妇给弄死在床上,又想着自己这般又算什么正人君子,心下冰凉身体火热,只想全部溺死在哥哥这里,不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第三次处理起那些脏污的床单显得轻车熟路了,方正脸色不改去弄完,后面的日子全部专心去冲刺一转高阶,明面上将过去投到方源身上的视线全部收回。

        他这般刻苦,族长很是欣慰,更是毫不吝啬地表扬他,可越是说话,越是让他想起年长哥哥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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