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方源本来就对总是盯着他的方正多有注意,这事还是被他还是看出来,也算天意如此,方源松手起身时多看了一眼,就望见方正那儿隐隐约约鼓了一块,同样是男人他又怎么会不懂。
被哥哥看见了。
大脑意识到这件事后立刻就开始恐惧窘迫,方正不知道方源会怎样看待这样的自己,幸好他每次被抢劫元石都要坚持到最后,这会子周围也没人了。这般慌乱之下他都只会在脑子里想那是哥哥,同年长的哥哥一模一样的哥哥,削瘦的身躯上逐渐盖上了些肌肉,但还是同样苍白,有时只是在反抗时擦到一点儿,都觉得心里打颤。
若是能将那胸肉握在手里,去揉底下的花穴,现在的哥哥会变得和梦里一样吗?
方正不敢再看方源的表情,慌慌张张地迈开腿,裤子里面的那话从未如此明显地表示过自己的存在,他甚至就要当场射出来,那才是真正的丢人。
他一晚上都没睡着,甚至发狠去撸那根勃起的阳根孽物,脑袋里不断交织着年长的方源与现在的哥哥,不管是哪一个都令他情动勃起,一遍一遍挤出精水,直到射出来的东西都是稀薄,腰都发酸发软,手上湿答答黏糊糊一片也还不停,从夜晚到天明,直让那儿彻底失去知觉,像是坏了一样,最后那次甚至淌了血丝出来,最后脱力躺在一片狼藉中,也没把哥哥赶出脑子。
这天当然没能去学堂宿舍,但方正一向听话,他只开了条门缝说最近每日修行太累,想好好休息调整一天,舅父舅母就同意了,也向学堂告了假。
方正不想收拾那些东西,只躺着,下身还是很虚,他弄得太过火,即使年轻也不是如此挥霍,但除此之外不知道任何能缓解能赶走哥哥的方法,他不该如此,为什么要做那样的梦,那些乳汁,淫水,湿热的东西,翻过来会想起年长哥哥在这里将他搂住,翻过去会想起年长哥哥穿着袍子要走的模样。
方源,哥哥,方源,哥哥,兄弟,血缘关系,甲等资质,古月山寨的未来,少族长,晋升二转,蛊仙,回家……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混在一起在脑袋中搅着,只有眼睛干涩了才会眨一下,哥哥湿红的脸颊同闭着眼,睁开之后也只蒙了水雾,浪荡不堪的模样,若是哥哥真的要成为婊子,为什么不能成为他的妻子?
被这样的想法恶心得吐出来,方正自然是没吃东西,水也没喝几口,但依旧呕吐出来,那些看不出形状的东西同他射出来已经干涸的精液块黏在一处,简直像他一样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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