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抹得差了些。”

        平时他也会为白晴仙子描眉涂唇,细细的膏体融化开始,揉弄点上去,慢慢晕开,要比这样随手一涂好看不少,要是他带着,现在就能给方源涂上他喜欢的颜色了。

        不过虽说唇上的颜色没办法,另一处却还来得及尝试,那已经被这吻弄得出水的小小地方,粉白粉白的一处牝户,顺着缝隙拨开到两边就看见里面熟透的糜红色,沿着肉褶细细用手上那点口脂色给揉上去,越发娇滴滴起来,方源被他这细致的照顾弄出了喘,两条腿半搭在凤九歌两侧,好像是想躲,又想着本来要做,所以虚挂在上面。

        方源上半身的外衫还好好套着,下半身却已经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两根手指左右撑开让那隐藏在其中的小口露出来,平日里凤九歌总不会弄得这么仔细,让那情动的口儿这样在空气中开着,方源这本就是发育不良的大小,好似一个指节都吃不进去的模样,却一直挑逗地流水,仿佛在极力证明自己是多么可爱的宝器。

        这样纤巧精细的地方,根本不适合粗暴的对待,虽说直接插进去那花穴也会温软接受,慢慢泌出水来泡得阳具熨烫舒服,可这并不是凤九歌今天想做的。

        “你……”

        那穴晒在空气太久,方源忍不住出了声,同样莹白的腿踢了一下把着他胯部的凤九歌,谁知下一秒男人突然低了头,开始用与他接吻的唇舌来安慰那朵细细小小的肉花,那些口脂糊来糊去早就不成样子,方源伸手过来拽凤九歌的头发,想把男人从要害地方给推开,凤九歌只将舌尖往上推,抵了一下小小的蕊珠,方源骤然发出惊喘,一股小潮从那儿扑了出来,这拉拽的手就失了力气。

        这还没结束,凤九歌也喜欢同白晴仙子一同烹茶品茗,那舌头也尝过不少颇有雅名的茶水,他也听自家女儿写信过来骄傲地说给方源送了好多茶,他只感叹女儿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要他们好好呵护长大的小凤凰,虽说手段稚嫩却也迈出了好大一步,现在他就像尝茶水似的来尝方源这肉蔻花朵,刚刚才被弄到的蒂珠偏向一边,小巧玲珑的地方轻易就能被包住,方源好容易喘匀了气,胸腔里那颗心因生理性的反应跳得比平时快多了,见凤九歌还是没有放开他那儿的意思,便将两条腿往里收,闺阁调戏似的夹了这男人的头,暗暗催促着让凤九歌赶紧操进来。

        凤九歌完全置之不理,只专心侍奉这处软肉,能唱出命运歌的男人这舌也灵活得狠,把方源这一方宝地当成了弹奏的地方,两片护着口的肉被舔得晶亮,被用力刮蹭似的发了肿,肉嘟嘟地绽开了,里面的两个口一被吹到热气就痒得不行,偏偏凤九歌还当方源这出水的地方是一盏茶,怕烫似的吹了几下。

        “不……哈啊,别……”

        扬名天下的魔头被吹得汪了眼泪,过于柔和的对待更让熟悉了里面能被填得满满的子宫空虚地疼着,窄小的腔体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那舌头尖又时不时往里钻两下,更让子宫坠着往下掉,想求着被肏干,宫口还没被阳物撞就已经迫不及待开了缝,将里面的卵汁迫不及待送出来,同潮吹液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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