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迟月眠气红了眼睛,嘴唇颤抖着,最后只是微微掀了掀眼皮瞥了他一眼,用一种格外冰冷的语调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句敬语:“权顺荣xi。”
一场被小绿屋其他人誉为世界大战,被权顺荣称作这辈子不想再来第二次的大型冷战开始了。
看着哥哥和舞蹈队长大吵了一架,其他人是大气也不敢出,迟月眠被崔胜澈几个人拉过去安慰,但那一天最后也没和权顺荣说上一句话,晚上更是早早就回去了,一眼都没瞥向一旁的权顺荣。
等到其他练习生都一个一个地离开练习室了,一直绷着一张脸的权顺荣才渐渐地放下动作,缓缓地蹲在地上,手指失力地垂下来,半晌之后空旷的练习室才传来一声抽噎般的低泣。
半夜回去的权顺荣小心翼翼地不去吵醒弟弟们,简单洗漱后侧躺在客厅的床垫上失神地望着迟月眠的宿舍门,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等到第二天的铃声响起来,他睁开酸涩的眼睛坐起身,按照习惯打开了冰箱门,刚想拿出一个饭团,就突然反应过来昨天惹哥哥生气了,手指僵在原地。看着冰箱下层垒好的饭盒,他咬了咬唇,委屈巴巴地想这里应该没有他的份吧,于是丧气地空手出了门,坐在公车上的时候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冷战时期的哥哥依旧在认真地学习舞蹈,权顺荣悄悄瞥他一眼又一眼,却只换来哥哥微抬的眼皮和嘴角勾着眼神却冷冰冰的“权顺荣xi”。
哥哥礼貌地用最符合礼数的敬语来询问他:“权顺荣xi,我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吗?是哪个动作没做对需要您指导吗?”
平日里自称老虎的权顺荣像只小仓鼠一般慌张地连连摆手:“月,月眠哥,不要说敬语,我们还是用平语说话吧……”
话音刚落却被哥哥戏谑地冷冷瞥了一眼:“权顺荣xi是舞蹈队长呢,平语多不礼貌啊,我还是说敬语吧。”
被冷眼瞥了一眼就蔫了吧唧的小老虎今天也在忐忑不安地跟哥哥求和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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