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春9日

        晴AM8:00

        阳光直直的照在脸上,有什么暖融融毛乎乎的东西一直在手心里拱,终于被唤醒的牧场主在宽大的沙发上伸了个懒腰——要知道,高级畜栏自带的豪华沙发可比牧场小屋的床好睡多了。

        终于清醒的十九两手一揽,把沙发旁边窜来窜去的两只狗子夹在了臂弯:“好狗狗,怎么了?”

        刚刚借由外挂复苏的两只狼犬现在还是两个毛茸茸的小团子。一黑一白两只小狗团在沙发旁边,轻轻的咬着十九的裤脚,想要把他带下沙发。

        奈何,打算继续赖床的十九对着狗狗们的星星眼攻势无动于衷,只是呼噜着狗子的脑袋,试图给自己再争取一点儿赖床时间。

        沙发上的双方还在持续拉扯,畜栏的门却突然被拉开了。已经完成了今天牧场浇水工作的甚尔拎着水壶走进客厅,看也不看,直挺挺就砸向了沙发。

        差点被这一记泰山压顶砸成肉饼的十九一骨碌滚下沙发,撑在地毯上对着甚尔怒目而视:“哇靠——干嘛啊你、谋杀吗?”

        被裤腿带着也在地上滚了一圈的两只狗狗也呜呜的叫着,对着占据沙发的男人发出威胁的声音,像是在给十九助阵。

        塞满整个沙发的甚尔放下手里的水壶,尾巴一甩就把小狗扫到一边:“怕什么、你被我压的还少了吗?”

        猝不及防又被口头调戏的十九默了一下,转头抱起两个狗团子就打算转移阵地——总之完全不想在这种地方浪费口水呢,甚尔是那种根本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类型——和他纠缠起来的唯一下场就是又一次莫名其妙的滚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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