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泉水里,甚尔腹部的肌肉无规律的快速抽搐着,被刺激着猛然挺立的肉棒直戳小腹,打在了惠交叠的小腿上。于是那瓮动的铃口溢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随即就被早有准备的十九一把抹下,直接抹上甚尔的后穴来了个自产自销。

        “嗬——嗬呃——”可以融化脑浆的快感沿着阴茎一路蹿向大脑,被久违的逼到极限之后,那天赐的肉体似乎感受到了威胁生命的剧烈刺激,于是甚尔居然夺回了一些身体的控制权。

        顺着重力向后仰头,甚尔大张着嘴不断抽气,嘴角的疤痕也在这过量的刺激里泛起了血色。口腔里碍事的舌头被直接吐出,甚尔不由自主的敞开了喉管,只为汲取更多的氧气供给眩晕的大脑。

        致命的弱点被人掐在手心,偏偏一旦挣扎就会被那好容易才养活的大孝子死命扣住、糟心至极的甚尔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一个点上——管他是谁,先爽了再说吧。

        彻底摆烂的甚尔于是不再用力支撑身体,泄了力气仰头整个倒在惠的身上,交出全部的甚尔不管不顾的翻着白眼就开始射精:“呃啊——操——进来傻逼、操我——用力啊!”

        接到邀请,十九笑眯眯的抬起了甚尔一边的大腿,缓缓的给他掰成了个一字马:“好哦、那我可就不客气啦?”

        用力把那紧闭的腿推向甚尔的胸口,十九扶起自己蓄势待发的肉刃,先是在甚尔不住收缩的穴口转了两个圈来打招呼,随即轻车熟路的大力冲刺,一下就凿进了甚尔早有准备的结肠口——就凭刚刚那几次高潮,现在十九进来根本不用润滑的。

        “咕啊!!啊——哈啊、继续——”仰头倒在惠的肩上,感受着背后肉垫的僵硬,三方认证的人渣甚尔还故意叫的更大声了。

        驰骋在软滑滚烫的肉穴里,被吸的头皮发麻的十九还是察觉到了两父子间的古怪气氛,下身还在持续冲撞的十九对此无奈摇头:“你可真是——够了啊、欺负小孩算什么本事?”

        伸出去捂嘴消音的手被甚尔扭头甩掉,十九干脆把手指直接粗暴的塞进了甚尔嘴里:“好啦——别再刺激他了,惠也是想你活着嘛?”手指把玩着肥厚灵活的软舌,十九分神去看了看一直在甚尔背后充作肉垫的惠——这孩子现在皱着眉头抿着嘴的样子真是十足的可爱。

        激烈的性爱里,甚尔饱满的臀肉就是最好的缓冲,一次次冲撞又被一次次弹回,噼噼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水花四溅的池子里显得分外热烈,被捏着舌头手动禁言的甚尔挑眉示意十九看向后方:“呃嗯、布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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