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揉搓着惠的腰侧被甚尔捏出的指痕,十九缓缓躺平在石台上,试图对已经熟的通红的惠进行一些安抚:“你知道吗惠,别看这家伙现在这么嚣张——甚尔其实超级无敌敏感哦?只是很能死撑而已......”

        趁着甚尔低头的功夫,十九伸手捧起埋在自己胸口的海胆脑袋,对着羞的双目含泪的惠无声比出口型:下次让你看看这个渣渣被操哭的样子好不好——所以别哭啊?

        撇头眨去眼中的泪水,惠努力把自己缩在十九怀里躲避背后来自渣爹的教捉导弄:“我知道——这个只会追求刺激的、啊啊,哈啊——轻一点啊、这个连自己小孩名字都记不住的人渣——我早就当他已经死了!”

        隔着手套传来的激烈快感还残留在腰腹的软肉上,酥软了腰肢的惠最终还是被甚尔半架着缓慢坐下、一寸寸将十九的阴茎纳入了菊穴。

        被撑满的酸胀感顺着脊柱冲上鼻腔,拧着眉头、忍不住向后仰头的惠一睁眼,就对上了头顶那和他如出一辙的碧绿眼睛。

        “艹。”

        低骂一句,闭上眼的惠狠狠捏了捏拳头,索性挣开甚尔直接坐起来,找准位置对着十九胯部就是一个猛骑:“都说了放开啊!现在到这里来充好人——当时又为什么自杀?一声不吭就人间蒸发——”

        被甩开手的甚尔看起来一脸的莫名其妙的无辜:“所以呢?你现在碰上空手的我都打不过——我当时是降灵体啊、反应再慢一点你就只有给我陪葬了好吗?”

        迎着惠执着的瞪视,莫名心虚的甚尔于是干脆直接避开话题,伸手捞过十九,那一对大胸隔着惠的脑袋居然还能把乳头直接塞进十九嘴里:“烦死了小鬼,反正现在都活下来了你还想怎样啊?嘶——这怎么还在涨奶、赶快给我吸出来啊傻逼。”

        对着惠最后的问题闭口不谈,狡猾的大人再次开口挑衅惠的神经试图转移话题:“看什么看兔崽子,要不要我也喂你一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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