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远处的疯牛又开始冲锋逼近,十九无奈再次瞬移,这次他把落点选在了牧场小屋:
总之、还是想办法先和发疯的奶牛隔开距离吧——心虚气短的十九疯狂逃窜,嘴里狡辩道歉一条龙,同时不忘再一次试图躲回房间——
然后就被拎住后颈提了起来。
啪叽一声,挂在门把手上的海胆也被带到了地上。
瞬步闪现的甚尔对于十九的谄媚陪笑无动于衷,掉在地上的海胆崽子也不能转移他的视线。
健壮的奶牛只是扭扭脖子动动肩膀,骨骼就发出一连串爆响:“怎么不跑了——觉得我不能把你怎么样?哈、牲畜确实无法伤害牧场主,不过——你怕痒嘛?”
这次轮到十九瞳孔地震了:“什——等等!卧槽等等啊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卧槽救命、咳咳咳——呃哈哈哈哈——没熟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别——哈哈哈哈哈!”
被拖出屋子按倒在地的十九疯狂求救,但那胡乱挥舞的王八拳属实攻击力为零。
甚尔一手控住十九挥舞的双手,一手飞快的从十九胸腹摸到腰间,又迅速勾到脚心——用比羽毛拂动还要轻柔的力度掠过这些敏感地带,那粗糙的指茧在皮肤上擦出一阵阵快感的火花——带起的连绵痒意确实能够称得上一声酷刑。
直到地上不断扭动的十九呛咳着开始伸出指甲到处挠人,跨坐在十九身上的伏黑甚尔才终于停了手。
被仔细刮擦了几遍的身体泛起一片绯红,笑得下巴都酸了的十九双目含泪,配上那嘶哑的嗓音,这场面看起来活像被恶霸糟蹋的无辜小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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