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摇了摇头:

        有的太少,又要得太多。

        他对菲德微微张开嘴,水流热得他的嘴唇很红很水很引人舔舐着接吻,如同吞吃一颗半裂的樱桃。

        菲德凑近了,用水与口水将他的唇滋润得啧啧作响。舌尖舔舐着,磨蹭着嘴唇内侧敏感怕痒的黏膜,味蕾几乎要和黏膜贴张在一起。

        越亲越用力--他们不自觉地随着对方踮脚、旋转、手擦过液体浸润的外衣。菲德的手指因为着急,不停地摩挲着他的侧脸,最终将他压倒在墙上,推开他半合的湿红的眼皮:菲德以他的烦闷为乐。正像为自己延迟满足所感的焦虑放上忍耐的砝码。

        他们互相凝视着对方,像深爱,像搏命,谁也没有闭眼地深吻着。有多想看进对方心眼里,舌头就有多用力地伸进对方嘴里。舔着,转着,搅着,他们停不下这场周旋的试探。

        直到舌根酸涩。

        即使舌根酸涩。

        美人轻轻地抚摸他的后脑,不是示弱而是掌控。

        菲德掐住了他的脖子,手指同样顶着脖颈两侧的动脉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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