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许多多的侍从包围着他,恭维着他,一定能上角斗场享受所有有幸到此的哈克南人双手上举紧握的尊敬与无法停止的欢呼祝福。
哈克南的生命教育正是如此。
“是的。”美人沉默了许久,才终于回答了完全是否定自己过去意义的肯定。他早已麻木地习惯回忆的闪现最后总是附带一个血肉模糊的小孩,不会做噩梦,也没有什么感觉。
他本来是这样觉得的。
第一次是个没有还手能力的婴孩尸体,每个人被送进这里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那被无数人捅过的婴孩尸体上捅一刀,身体已经被捅烂了几乎是肉糜,被襁褓勉强兜住,兜不住的就从孔洞落到地上,蚊蝇几下就将它遮掩了,腐烂的小脸上充血发红发紫的眼睛还睁着散开着凝望着天空和在他面前活着的人。
从五感上折磨这些本就敏锐的孩子,也从行为上压抑生理和心理。
什么都不能多做,要像一个听话的死人、一个工具。进去,捅上一刀,站着,等着其他工具捅完,等着上层决定完一些表现差的工具要立刻废弃或者回收利用,排着队出去。不能快,也不能慢。不能没声,但也不能太吵。他们是一些简易的、万用的、毫无成本的工具--一些回收的人会被折磨断了手脚或者磨损了躯干,到街上乞讨;他们只能干这个谋生了,只能在他们提供的棚屋里勉强活着,因此也不担心他们逃跑。
他并没有多说。
密闭的经历与环境让他像个人型的盒子,只能别人从他这里掏出去,而不是他自己伸进去掏出。只是…
菲德凑近了,吻过他的睫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