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灯光昏暗得柔软着,流淌在物体的表面。

        同样也在菲德苍白的皮肤上晕出柔和的暖光。

        他们终于换了新屋子。在小孩再一次按照吩咐,几乎把对面凌虐成伤口开裂、骨头裸露的血人,引得全场扔下硬币钞票的响声如雷声般滚动后。

        当时甚至还有更不在意脸面的人,让自己的侍从用命去往小孩腰上头上塞钱。小孩下意识杀了几个,才知道原来是这些可以换物的东西。指了指地面;他们很上道地放在地上。他抖了抖卷起来,毫不在意地解开绑着头发、上衣或裤腰的带子,再一次和钱绑上,向更激动扔钱的四周看了看表示感谢。

        他不知道也不在意,为什么观众如此激动。

        为一瞬间散下的柔滑的黑色长发,为被敌人血迹染得斑斑的外衣间一点柔软,为可能垂下的裤子里的东西…他们太着力满足自己的欲望,以致于更轻易会为欲望引诱,激情上头,做出更不可控的事情。

        丢下这么多钱他们后不后悔。他不知道也不关心。

        他只是想:终于可以给宠物换一个大房子了。

        --他有时杀得靠近观众了,会听到他们嘴里正假装悠闲谈论的事情。有人说给宠物买了新装饰,有人奉承新房子养宠物更美观,还有人说…和宠物睡在一起很舒服…

        小孩回想了一下,确实很舒服。因为光滑的皮肤相贴有温差、知道有陪伴而感觉到无比的舒服。“一样”小孩比了比他们的肤色,第一次在光下正式见面才发现自己的微黄一点,但都是不见光的苍白。

        “嗯哼”菲德从鼻腔里微哼了一声做应答。小孩不耐地捏住他微鼓的嘴角,一下又一下地轻按着强调:“一样。”

        “Darling”菲德很无奈地喊他。

        喊他“darling”,恶趣味地和自己以前的宠物们重名。或许有一点怜悯?但他从来不会内省。想做,便做了。抓住感情深究是最没意义的事情。

        菲德拿起细薄的毛巾,蘸了点水盆里的水,轻轻点在小孩身上。

        随着年龄渐长,更加细韧的腰腹轻轻收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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