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从记忆里便不怎么接触的水,反而喜欢唾液。

        喜欢菲德用力地将血舔干,喜欢菲德的唾液敷着刺热的伤口,喜欢菲德的唾液沁进伤口里,似乎就此在留下了他的一部分。

        喜欢菲德的舌头平展着,将他幼嫩的阴部挑在舌面,像对一枚幼嫩的桃。喜欢牙齿轻轻地嵌进去,刮过;舌尖用力地舔舐,尝着淡淡的血味。

        舌越伸越长,几乎要把阴部包裹住,灵活地穿刺在其下摆动。

        味蕾要把阴唇磨麻了磨化了。

        最好化成润软的一摊桃糜,能够让他含在嘴里咽下。

        他被舔得忍不住更往菲德嘴里坐,微微肿起的、口感更加丰润的阴唇在自己的感官里还在又已经消失了。他们似乎近一点,又正更近一点…

        菲德避开微勃的阴茎,含住了整颗阴部,细细地吮着嗦着,舌尖舔水似的不停分开裂口,又将其嗦紧了再舔开。

        一次又一次开苞了阴唇。

        阴蒂两侧的细口在大力嗦吸下仍旧咧着渗出血丝。

        菲德放开嘴,换了口气。

        阴唇轻轻地抖着,在菲德的下巴蹭开淡淡的粉;刚有呼吸的凉风吹过,觉得松快一点,又被包裹在口腔复杂的泥泞感里挣扎不出。

        菲德的口腔被他温得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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