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哭、泪水和悲伤吗。
小孩询问自己这句话,同时也忍不住询问接下来的幻想:切开靠近下巴的脖子,还是切开靠近锁骨的脖子?
他细致地搓洗着菲德脖颈上的纹路。扬起的头上,嘴唇湿漉漉地红着,胸锁关节也随动作若隐若现。
他也喜欢菲德的脖子,连着头更好摆放和亲吻,但是连着身体也能经常抚摸这两根偶尔才能见到的骨头。不…其实更关键的是菲德的声音,他喜欢他低低地和自己说话,像极尽耐心关心和善心。菲德只和自己说话,就像自己是能够对话的人、一个人、唯一一个人,而不是别的什么某一些,只能住在同样的牢笼里,被动地接受“嗟,来食”。
但是食物是好的,很好的。他搓过肩膀、胸肌,按在似乎扁下去的胃上;他现在什么也没有,只有裸身的自己。忍不住说:
“你想要…吃点我吗?”
“…Darling,我已经吃过了”菲德动了动下巴。
他不喜欢呆滞和接受,他喜欢喧闹、刺激、挑战与挑逗。
但他思考了一下,即使这个想法很奇怪,但他还是确定了:
如果小孩结束了战斗回来,他会忍不住再尝尝他的。就是不久前的情不自禁情景再演。最好,是在刚结束战斗的场下,又或者流淌着敌人热血的场上,观众们同样要为他们的观看支付血的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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