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菲德。
“嘎”“嘎”他恢复了菲德对手的使用权。但脱臼久了,手并不是马上能用的。他还有时间继续他的探索,满足他抚摸的欲望。
他认真地揉着菲德僵硬的肩头,揉着更加冰冷急需血液流通的手臂,其上的青筋慢慢鼓起,能摸到越发活跃的血液流动跳跃声。他捏过僵硬冰冷的手指,十指相扣将大大的手掌扣紧在手里。
忍不住亲了一口冰冷的指节。也亲吻到自己发抖的手指。
更紧地扣紧了。他不想自己懦弱地发抖,因此将菲德抖失。
他有更强烈的击砍欲。他不知道,和菲德的十指相扣大量增加了在他身体里流动的肾上腺素。他几乎是一颗隐藏的超新星,随时都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毁灭欲望,要将菲德撕碎,永远融为一体。
永远在一起。
他觉得很甜蜜。也揉着不好脱臼的大腿关节。他想,要将菲德的肩膀砍断,再砍断腿根,那么无论如何菲德也无法自主爬走了,唯一的挣扎只能是卷腹,被他坐着磨动压下,最终只能筋疲力尽地平躺着休息,乖乖接受他的抚摸,接受被他抱起,放在椅子里推着,和他一起出行。
他不想再砍断菲德的喉咙了。他想听菲德说话--他对语言情感的理解力更差,不会为此受到伤害。他猜。
他揉搓了一下菲德的腿间,硬硬地直直地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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