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伸手抓住病人凌乱的长发,迫使他仰起面孔后俯身亲了下去。

        于此同时,整个人狠狠下沉,直接坐了下去。

        “唔……!”

        闷哼声同时响起,铁锈味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

        伏黑甚尔把自己彻底贯穿在青年的阴茎上。0咒力的天与束缚在身体绝非一无是处,但也并非无坚不摧。他感觉自己被从内到外彻彻底底的撕碎了,热气沸腾的巨物顶进那些毫不设防的肠道里,撕出血淋淋的伤口,蠕动着,哀鸣着,潺潺地流出泪水。

        两人身体结合的地方一片湿滑黏腻。

        身体的疼痛让伏黑甚尔的神智愈发清晰,越疼他越冷静。他用力吮吸着神宫寺荼的舌头,修长结实的手臂紧紧环顾着神宫寺荼的脊背,像是要将这副脆弱但滚烫的身骨生生拥碎,然后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不像是在和自己的情人做爱,他像是要杀了他,携带着长久累积的愤懑。

        又或许只是牢牢抓住了失而复得的、避免他溺毙于月色中的那枝芦苇。

        神宫寺荼并不反抗。

        他几乎要窒息,也错觉自己的骨头在这样大力的“拥抱下”在咯吱作响,却只是安静地垂下眼帘,然后同样紧紧抱住伏黑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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