鼹师抱着酒坛往餐桌……床上一倒,严肃道:“这取决于它上面放什么。”

        玲珑塔看看鼹师,又看看酒坛:“那现在呢?”

        鼹师点头道:“确实成分有些复杂了。”

        “……鼹师,你喝得太多了。”那坛酒还剩了个底儿,被玲珑塔抢过一饮而尽。

        鼹师看玲珑塔咽下最后一口,垂着头鼓起掌来:“大王好酒量!”他从袖中摸出一个纸包,正是玲珑塔当初要下在酒里的那包药,在地道逃生时被踩了几脚,破损得只余下半包,看不出用没用过。

        “我以为你想让我醉。”

        鼹师轻笑着抬头,那双眼却突然锐利明亮起来。玲珑塔眉头一紧,正想解释,他却将那纸包往空中挥去,顿时浮光尘现,在那柱阳光下缓缓而落。

        玲珑塔拿捏不住鼹师到底想说什么,他甚至觉得,此刻连道歉也不配,“对不起”只是个让人心软的话术,反正鼹师已经原谅。

        冷汗涔涔啊。玲珑塔心里苦笑一声,鼹师似乎酷爱猫抓耗子的游戏,而他才是那只耗子。

        还是认输好了——玲珑塔自认有愧,便软气吞声道:“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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