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严太了解郭洪泽了,现在是无论如何不能逆他的意,只能顺着毛摸。难受不如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回头再解释。

        郭洪泽往床上一坐才发现这是个水床,动作都使不上劲,他情绪不高任人抱着,胸乳被拨弄得不时一颤。乳尖很快酥麻硬挺起来,吕严掌心摩挲几下他就忍不住弓腰。郭洪泽不免有些愤恨了,这是在多少人身上练出来的手段?三两下就叫他无法抗拒。

        吕严今天前所未有地温柔,灯光映在他脸上,像是流转的情绪。他伏下身舔弄起那两点来,胯下紧挨着腰身轻蹭,郭洪泽觉得自己宛若海上扁舟,很没安全感地抬腿缠住了吕严的腰。

        这个男人,在郭洪泽刚认识他的时候,身边就没断过人。男男女女,各界精英。郭洪泽也没懂,他们都看上这人什么了?

        郭洪泽闭上眼睛想,是,他安排事儿还挺妥当的。看着大大咧咧,其实也挺敏感,谁情绪不对他都知道,就是有时候懒得管。还有?“……活儿好算不算?”,当年还是学员的郭洪泽曾被吕严的一夜情对象拉着聊天,对方说一个优点他翻一次白眼。

        可是现在想,算啊。怎么不算呢。郭洪泽的穴口被按得湿漉漉,他心底无声在哭,又颇伤春悲秋地吐出一口气。

        没关系的,郭洪泽,打炮嘛,分手炮可以骚一点的。

        于是郭洪泽开口命令道,“操我。”

        吕严哄他慢些,埋进去时多看了两眼。这尺寸对郭洪泽来说到底撑了些,每次他痉挛高潮,都把吕严夹得差点要射。刚顶几下,水床就随着他动作摇晃起来,郭洪泽被顶个正着,呜呜哼出声来。

        吕严盯着他的脸看,很浓的情色意味,浮着红霞一般的朦胧。郭洪泽能面无表情地念黄色,也会在床上爽得倒吸凉气,这不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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