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会夹了。吕严额角流下一道汗,里面夹着他往里吸似的,又不耐操,擦过前列腺就腰软腿抖,柔软的腹肉在他掌下轻喘收缩,反应强烈。

        郭洪泽最怕吕严这时候亲他。操得太爽了,又不让叫,像故意伸舌头让人吃似的。他前列腺液都不知道淌了多少,吕严伸手给他撸他更受不了,腿根颤着被掰开,按成一个等待被使用的姿势,一撞进去就止不住地颤。

        水床上很省事,次次都操得很深。郭洪泽有些抓狂,他羞耻地发情,还沉沦着欲仙欲死。道德感太重的人不容易快乐,他想起视频那次,他虽百般不愿,事后崩溃大哭,但他无法否认他穴里高热湿得要命,前液多得一顶一滴,挂着银丝往下落。

        没关系的,谁给你快乐你就爱谁不好吗?郭洪泽睁眼去看,吕严支起身子怕压着他,小心地在他眉心一吻。郭洪泽撇撇嘴,这未免太像做爱了。他越想越难过,一边哭一边射,沾了吕严一身。

        这么温柔做什么?郭洪泽哭骂了句“你没吃饭吗?”

        吕严眼神一下变了,手覆在他脸颊上轻轻拍了拍,缓缓道:“我的错。”

        吕严把他按到秋千椅上的时候他有点慌。手脚都被缚起来,稍有挣扎,铁链子就要碰到一起,响出清脆的声音。

        “怕吗?”吕严笑了一声。

        郭洪泽沉默着,身上被摸得飘飘然,末了声音发抖道:“你操吧。”

        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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