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严心里突然有些不安。

        “你不在乎,她也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

        郭洪泽似乎终于忍不住了:“吕严,我现在算什么?给你当三儿吗?”

        “……那我是真贱啊。”

        这句话把吕严钉死在原地,郭洪泽声音轻而无力,似乎抬眼望来就已经用尽力气。

        “不是,我跟她……你知道的。”吕严挣扎解释了一句,还是软下声来道:“对不起。”

        郭洪泽叹了口气,开始解衬衫扣子:“来吧。来都来了,别浪费了她一番心意。”

        他这副样子像是在作践自己,吕严按了两下没按住,没了办法只好抱上去。他喊他“末末”,郭洪泽扭过头去不愿听,胸腔里起伏着,混杂着种终于破罐破摔的委屈。

        有些东西似乎早早就坏了,像颗看上去完好无缺的牙齿,缝隙里却露出黑线来,牙钻钻进去越钻越深,让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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