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风咯吱咯吱磨了磨牙,最后竟狠狠点了头。

        过了午后,赵湛推说有些头痛,偷偷溜了出去,沿着墙根到了白徵的小院便边。他花了很多心思才买通沈笑风留下的一个仆人,只要夜间这个仆人把事先伪造好的书信藏在白徵枕下,他再设计沈笑风发现这"证据",白徵必死无疑。

        仆人早守在院墙根下,远远看到赵湛过来,悄无声息迎上去,两人一错身间书信过手,擦肩而过再无交流。赵湛已经忍不住露出了笑来——他就要成功了,白徵一死,不仅景长空的仇得报,他以后要掀翻沈笑风也更加容易了些。

        只是他没有看到,那仆人转身进了院门,直接把赵湛交给他的书信递给了白徵。

        过了丑时,早已经酣然入梦的沈笑风被人叫醒,说是院里那位不知怎的又发起了高热,身心俱疲的老沈只好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披衣而起,回院里看看情况。

        林泷已经在床边守着了,一眼瞅见杵在门口的家伙,立时把他抓进来,交代好好守着勤换布巾,又急匆匆去配药了。沈笑风拧了布巾转身要给白徵扣脑袋上,却在白徵耳边停了手,他看到白徵脑后的枕头一边,似是露出了什么纸张的一个角。

        沈笑风突然脑子里一震,嗡的一声,等他反应过来,那纸张已经在他的手里,并且整个打开了来。

        "虽元气大伤然幸得副指挥传信,实力仍有留存,望指挥使保重。"沈笑风把这行字来来回回看了三四遍,一时有些脑子发懵,又呆坐了许久,才终于狠下心来,朝烧的昏昏沉沉的白徵伸出了手。

        等林泷端着药碗回来,才知道白徵已经被拖去刑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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