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避开康熙回头望他的目光,轻轻推了他的腰一下。康熙停顿片刻默然抬起身下了床,下装也不提,光着屁股找出一柄藏在罐子里的木拍,递到胤礽跟前,神色纠结难平,望向胤礽的双眼逃遁几回又总是绕回胤礽脸上,父亲对儿子的嗔怪审察里缠流着窘迫和几缕恳求,违和的元素拼得怪异,微张开唇想说些什么,终究咽进肚子。

        胤礽看出这动作的性质差不多在讲“阿玛知道错了”,好笑之余又有几分心疼,再从惴惴不安的皇帝眼里品出几分怀疑,一想皇父所做所为,亲昵的心情便淡了,面容波澜一瞬重归冷寂。

        “趴上来吧。”

        木拍抵在康熙臀上半秒便挥打下来,严实地将半边臀瓣盖满,痛楚随硬度溢进肉里,未削减的力道已然强烈到远远超出了哄睡的范畴,两团肉臀在木拍下聚拢又散开,无助地巍巍软摇,实打实铺开的痛疼得心慌意乱的皇帝渗汗低呼,在两团红肉的痛感叠近难以忍耐地步时不禁下意识伸右手去挡,所幸胤礽在他微蜷的手指前及时打住。

        木拍卯的劲儿不小,皇父如今的身子又禁不住再伤害关节,胤礽神情略惊吓出了汗,捉过康熙骨节分明的右手来瞧了瞧,见无碍才稳下心神,怒而启唇似要呵斥,又止愣住,最终冷冷敬道:“等会儿,儿臣要再打您几手板。”

        说罢把那只手扣到康熙腰上压着,调整腿与腿上人的角度让皇父把屁股撅高,怒意包着拍打猛击微肿的软臀,狠烈的力道分毫不念什么忠敬的礼教良德,揍得康熙疼痛难熬地低声喊叫,踢蹬着腿小幅度挣扎痛感合集的臀部却未吐出有意义的字眼。

        康熙从屁股上感受出太子汹涌的怒潮,手上相扣的力度紧出暖融融的热意,加之趴久了与儿子的腹腿接触处都暖融融地裹着腰,倏地觉得胤礽还乐意这么狠地打他,无非出自一种运载残留爱意的宽恕,眼眶里便湿润了。臀上痛感灼得臀肉本能惧怕地发颤,心为烈痛紧绷之时忽然投进一弯温缓的河流,皇帝尽量放松下身子,献祭般将身体供奉出去任凭摧磨,闷闷的哭声在无止休的板音里藏着,渐渐尖锐得戳破了掩盖。

        胤礽被他哭得无意再打,最后在被照顾得又红又肿的屁股上使足力气左右各狠揍几下,手下压的身子受痛惊抬、沉郁的音色哭着叫唤几声也就算了,松手把康熙挣扎间坠到他处的长辫重新拢到背上,将木拍交到康熙手里。

        “拿戒尺。”

        康熙又在胤礽温暖的腿上留恋了几分钟,捂住嘴大致平息了抽泣,才不情不愿地下去。绵绵凉风抚慰红臀上的痛楚,可惜强度仍差些,一跳一跳的痛楚仍不时唤起康熙满富情感的泪意。皇帝边提着裤子仔细着肿臀边磨蹭到戒尺边上,弯腰取时又被屁股上的疼惊得低嘶一声,想揉一揉又碍于皇且父的形象未动。

        皇父肿着屁股移动原是一幅诱人景观,那仍要逞强撑住威严面貌的窘迫态伴着断续的抽鼻子,在太子敬爱无比的父皇身上滚动起一番极惹欲望的暗流,压匿已久的神魂似都被吸引而去。然而深重的隔膜横跨在他二人之间,胤礽强烈预感这恐怕是他最后一次打康熙,察觉下体似有耸动后只希望灯光够暗,袍子遮得够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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