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终于满意,眼里的坚冰出现一道裂痕,叫康熙上身趴到床上,自己将衣服扒下。先前凌厉的虐打揍得这双尊贵的臀烂肉翻飞,经金创药两次敷过,出奇地只余满臀的红肿,及凌乱分布的破落血痂。胤礽低身揉了揉,肿硬触感上凹凸不平地四散着突起,经胤礽按压搓揉,甚至用指甲挨个抠起血痂的边缘,疼得康熙连连呻吟。不过,促使康熙出声的主要压力是恐惧,他担心被胤礽嫌弃。

        其实胤礽觉得这些丑陋的挂饰简直美极了。特立独行的艺术家在面对他不被世人看好只能独自欣赏的作品时,总会如此想。

        这些伤粘在康熙身上,简直是露骨地邀请人摧残毁坏嘛。

        一柄戒尺在这饱受折磨的屁股上比了比,就猛然砸下去,沉重地压塌了血痂与肿肉,痛感一直沉陷进康熙灵魂深处。肉臀经床沿一顶,只能伸展开相当的弧度,康熙死攥着床单忍受,臀上血痂的分布主要集中在臀峰,其他部分却也屡屡存在,胤礽的戒尺绝非有意重复在同一位置,却总是打进血痂里。

        戒尺的力道并不轻,第二轮铺盖时胤礽故意用侧边狠劲抽上臀峰,引起他自己手腕的一阵震颤,更是打裂了血痂,康熙起伏的痛吟突变为尖叫,两腿发抖,经戒尺在后腰轻点,才把弓起的腰放下。

        经这小插曲一打乱,剩下的责打便骤然叠下,把沉积的痛感摞至皮肉深处,贯穿了整个肉臀。康熙只觉屁股不再属于自己,长吟哭喘,上身与脑袋在床上扭动,屁股却不敢有太大的挪移,随每下戒尺厚重的光临打抖,把责打声挨个吞进饱满的肉里,淤积的血液在皮肉下涌动,已然又把皇帝的屁股往青紫撑去了。

        一声声嘶哑的惨呼在康熙的双唇间扭转,戒尺停歇时,他这屁股被儿子打得又肿了一圈,多处血痂被震得开裂,颜色已经不必描述。用床单拭去了眼泪,颤着痛得麻木的肿臀等待,没感觉到新的击打,康熙顿了顿就明白该做什么,痛苦地扭着屁股艰难地撑到胤礽面前,几滴眼泪打在地上:他以前从未给胤礽磕过头。

        站立的胤礽俯视垂泣的皇父,表情古怪而不安地绷紧了,他似乎又即将处于狂躁状态,但没有察觉。

        太子不耐烦地一摆手。

        “就不必细致了,大体相似即可,快做吧。”

        康熙伏下戴惯了帝冠的脑袋,青紫披痂的臀部高高抬起,重重叩地的额头沉闷呻吟,三叩后而后是膝盖磨蹭地面的钻心痛感将剩下的九叩接拢。前面,他还勉强撅着屁股,后来几乎是趴在地上,腿甚至未并在一起,身子抖动得如同秋风中的枯叶。他的眼泪夺眶而出,呈一发不可收拾之势在地上聚成湖泊,再被敲击声捶得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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