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的脊椎上滚过一股寒意,认真用肿痛不已的两块肉将折扇持好了,确保折扇的每一寸都尽量贴着他的屁股。有时候他觉得胤礽毕竟是个孩子,也是他亲手养大的儿子,不懂得抑制情绪,所想很容易被亲父摸透。然而有时他又察觉到属于未知的可怕,胤礽的那种抑制力绝非被疏忽遗落,而是悄无声息地注入了甚至难以觉察的方向——从该角度来讲,他儿子果然有他培养心血灌溉的痕迹,不缺帝王之气。

        这只是康熙喜爱胤礽表露出的这种模样的原因之一。皇帝尊贵的身躯轻微颤抖,小心托着的双丘间被折扇挡在阴影里的穴口湿漉漉地出水,心跳甚至于阳具都可耻地兴奋起来。

        胤礽从桌案还未收起的奏折旁捻起一根毛笔,沾了墨汁,笔尖轻压砚台边缘优雅地驱逐多余的墨水,返到阿玛身旁持笔在康熙张开的大腿内侧靠近腿根的地域写字。毛笔划过皮肤的酥痒与凉意伴着无边的紧张与期待,又想象到胤礽面前的光景,将康熙一向英明的头脑搅浑了,以至他没有察觉出胤礽写了什么字,只能依稀感觉出胤礽在他两边大腿上以满文各写了一个字,臀上的折扇轻微摇晃,万马千军濒于溃散,龙根竟膨胀了一圈。

        胤礽将这种变化收尽眼底,牵起唇角一笑,反过毛笔用尾端用力一捅那龙根,惊得上方的臀部肉眼可见地一抖,滑落的折扇被胤礽接住。

        康熙心神不稳,还没想好同儿子说些什么,只望见一只手将毛笔放回,沉静的脚步声绕过身畔,肉臀顿时啪啪挨了两巴掌,轻微地漾开回响。说疼倒不然,但惊悚感炸起康熙全身皮肤上的绒毛,身躯也险些惊跳起来,那回声落在他耳朵里仿若震天动地的惊雷,胤礽果真不在乎他及大清的脸面了吗?他的心中缠绞起多一分冰冷的恐惧,忍不住低喝一声。

        “胤礽!”

        所幸肿硬的臀面掴打起来声音沉闷得多,且胤礽自己也觉得在这地方做什么都束手束脚,偷拿的物什也不够用,正打算停手回了康熙的寝房再说。听了这一喝,胤礽皱了皱眉,抬鞋狠踹一脚余韵未却的龙根,让它彻底软下去,康熙压抑的尖叫都变了调,身子在桌上偏斜,虾一般拱起脊背。

        胤礽把龙袍放下来挡住所有伤迹,轻轻拍着他的背帮他平复,冰凉的面容缀及温和甚至亲热的柔和色彩,与方才判若两人般俯身吻了吻康熙汗水淋漓的额头,朗声道。

        “皇父,您一定不大舒服,请准儿臣将您扶回去休息,在您身侧照顾。”

        他这预示般话句的语调与注视康熙的眼神温情极了,康熙愣了愣,不明白他们进行这类活动时他儿子为什么要亲他,更何况胤礽长大后对他的亲吻少之又少,似在用胤礽这是闹哪出的疑虑阻止心欲朝爱意扑去的摇撼。

        胤礽是不喜有过多柔软情感流露的。他扯出康熙颈间项圈系挂的隐秘躲在贴身衣物下的细绳一拽,让康熙顺这直立的信号站起来,然后看也不看地转过身,朝殿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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