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对话几度滚过后,苏麻知道她无力回天,撤回谕旨不可能,完全拒绝可能会惹皇帝生疑,也只能借这种法子稍解郁气,更重要的是修整弟弟这冲动贸然的性子。

        她叹了口气道:“擅自成孕这事,倒是真该教训教训你。就按皇上说的办吧。”

        身量优美的少女披一身红艳艳的新娘服,接过了那鸡毛掸子,本想让皇帝挑个舒服的姿势趴着就好,没想到康熙急切于证明心意,下衣扒到合适位置后利索地膝盖挨地,上身靠床,腰朝下塌,臀部拱起九十度,选择的姿势比苏麻喇姑所想象的要痛得多。

        弟弟毕竟是有孕之身,苏麻不忍,劝了几句,康熙却执拗得很,还催她赶紧下手。姑娘憋了满腹的怨气腾地蹿起火光,气急之下,手里的鸡毛掸子就铆足了怒打上那两团冲外的圆臀,她这么多年一路干活儿侍候人长大,力气自然轻不了,康熙疼得小腿一跳低叫一声,两瓣较白皙又因年少发嫩的圆肉滚了两下便泛起淡淡的棍印来。

        鸡毛掸子此物,于渴望受其伺候的人来说可是一样利器,软密的毛叶反复在正因挨打而感受敏锐的臀上刮挠,直把欲望挑燃,屁股愈来愈痒得恨不得被打烂了才好,打入肉里的捶打也不过是以痛感稍解渴念。趁四下无人,身边又是极亲极亲的姐姐,康熙忍不住悄悄塌身尽量将臀部往后撅起,只渴望将疼痛吃得更实些,口中吟喘断断续续。

        苏麻喇姑就算再气愤委屈,打康熙时也为着一份姐弟的怜惜不会使足力气,力道及频率基本均匀地将淡红的棍印遍布整只往后迎的圆臀,也借鸡毛掸子的掩护避免去看由于撅起而沾了棍风的臀间隐秘,生怕看到那里正在一张一合地吃风甚至渗出不明液体。这善良的姑娘一方面难以直面对康熙是什么感情,一方面一想到自己曾进入过那里并留下了日后将发育成幼苗的种子,尽管出于被迫,长出的愧疚自责仍盖过了刚才那点怒意的星火,一来二去愈打力道反而轻了下去。

        但这无意的举动反而熬苦了康熙,臀周一圈被鸡毛掸子挠得厉害,没有足够的痛感压制就罢了,却有那点儿越来越轻的痛感撩拨,同时每次羽毛扫下来都要在他的心上戳一戳,屁股才布满淡红就忍不住叫了起来。

        “啊啊啊....苏麻,好姐姐,再重些吧!....”

        年轻皇帝脸皮再厚终究还是要脸的,此话一出就捂住了面孔,上身完全趴在床上一心感受痛楚不讲话了。

        苏麻喇姑又无奈又好笑,心里因觉得康熙可爱,忍不住多了一份亲近,加重了力度,嘴里训道:“皇上就算再想要孩子,也不该这么冒冒失失让自己怀上孕,您的龙体万一受亏损谁担负得起?就算是再过几年,等身体再健实些也不迟呀...”

        顺着话,秀气的双眉微蹙,力道不再出于对皇帝的侍候,而是自发地增大掼在那对臀上,迅捷闪过的白痕融入红印在圆润的臀肉上绷起,轻微的浮肿随齐整的红迹一路往下打至臀腿,再一下下扫上来,不匮伤势重叠处,红艳艳得追随新娘子的婚袍而去。沉闷的钝痛打塌了臀上的脂肉,大体呈条状击进臀部肌肉内,痛感层叠中被疼爱训斥的滋味既美得康熙喘息叫喊间满足喟叹,又疼得他冒出汗珠儿,往后迎的殷勤姿态也不仅有所收敛,极力紧绷不起的腰部贴着床单硬着头皮接痛,只有脑袋偶尔轻弹轻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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