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泽北发现自己像个变态一样踩着油门跟了上去,还知道隔着两辆车避人耳目。

        他肚子饿了,去餐厅吃饭多正常。诶?正好和深津前辈去的是同一家?好巧啊。至于为什么泽北宛如跟踪狂一样地跟着,他只是突然忘记那家餐厅在哪里了,所以借前辈女友来导航一下,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又不是整间餐厅被包了下来,巧合嘛,谁说得准?

        二十分钟的路途就在泽北的反复自我催眠和自我怀疑中过去了。

        “诶……?”居然直接去了酒吧……这么迫不及待吗?

        泽北瞬间又不饿了,慌急慌忙地找了个停车位就又跟了上去,走到门口前还欲盖弥彰地撸了撸头发,让它看起来更加整齐,也引来了门口保安怀疑的目光。

        泽北轻咳一声,装作没看到地挺直背脊往里走,心想:我一点都不可疑,我可是来消费的,你别拦我!

        保安大概是觉得泽北也不像是来闹事的,也懒得多事,继续守在门边。

        顺利进场后的泽北好奇地东张西望,同时狐疑地想着:奇怪,怎么下车的也只有她一个人?前辈是晚点再来吗?可是车子在公司楼下,那前辈是怎么回去的?

        在熙熙攘攘的舞池和吧台卡座中切换着瞄来瞄去,泽北终于在靠墙的一个双人座看到了疑似为深津女友的那个长发美人,可让他皱紧眉头的是,对方对面还坐着另一个明显不是深津的男人。

        这是……开着前辈的车来给前辈戴绿帽……?也太不要脸了吧!?

        就在泽北按耐不住想上前阻止的时候,那个男人端起酒杯走了。泽北也瞄准时机快步走了上去,丝滑地入座后才开始考虑自己该说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