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津的语气十分云淡风轻,但听得泽北浑身一僵,连忙把无辜的臀肉紧紧夹紧,边点头边把眼泪撒成了抛物线。

        “怎么又哭了,真脏咧。”懒得再去弄湿毛巾的深津把泽北的衬衫拽高,警告道:“如果把鼻涕弄到我的鸡巴上,你的屁股今晚就要开花咧。”

        因为深津无法预料的行动而胸前一凉的泽北刚从窒息的危机中逃出来,却发现深津似乎又发现了新玩具。

        深津用皮鞭的另一端把泽北小小的奶头往里按,啧啧地道:“泽北真的喜欢女生吗?明明连胸口都很渴望被疼爱的样子咧。”

        “我、我,”泽北因为胸前第一次被别人碰触的奇异感而说不出话,算不上痛但是也绝对没有撸动性器时的快感,深津是在胡说吧,他根本一点都不想被人——还是个男人——玩弄胸部好不好?“我喜欢女人!我的胸没有感觉!”

        泽北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回答让深津摇起了头。“撒谎咧。”

        哈?他的身体,深津怎么可能比他还懂?

        深津退后一步,重新握好皮鞭,用上了十分之一的力气准确地以直线扫过泽北的胸膛,够长的流苏一次性和两边的乳头好好地打了次招呼。

        “啊啊啊!!!”泽北放声大叫着,痛得他身体都开始抽搐了,想骂人却没有精力说话。

        深津用大腿抵住泽北的左腿并往外推,用商量的语气问道:“痛?真的很痛吗?”

        “超级痛的!你个大变态!!!放开我!!!”泽北深呼吸了好几口气,终于找回了说话的能力,咬牙切齿地高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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