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北听到深津释放的叹息声,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睛,就见深津举着手,去浴室洗去了那一大滩一晃而过的白浊。

        他应该……感到失望吗?但是心里空空的感觉倒是有些挥之不去。

        从浴室出来的深津应该把头发也整理过了,抚平的裙摆又优雅地垂挂在脚边,完全看不出其下藏着傲人的男性器官。

        深津解开了泽北被绑在椅背后的双手,无视了腿软的泽北想站起却连人带椅地侧摔在地,深津走向房门口,头也不回道:“房费都付过了,下次不要多管闲事。”

        解开门锁的时候,泽北全身忍不住瑟缩了下,闭着眼睛抱着头缩成了只虾米。

        他很怕深津会拉开门,让此刻不堪的他被其他人看到。

        深津转过身,耸耸肩道:“最好洗洗干净再走。拜。”

        因为他拉开门的动作过于干净利落,泽北刚感觉到一阵冷风就听到了门合上的声音,等了一会儿再也没有听到其他声音才呼吸急促地睁开眼,环顾了一圈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房间,慢慢放松了身体后趴在地上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被人用完就丢的一次性玩具。

        而且还是被差评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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