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材质接近皮革的胶衣完全包裹起来,捆束着关进笼子,动弹不得,耳塞的效果好到离谱,完全失去听觉,口塞几乎抵住喉咙,又用胶带封死……

        以及,在直肠内抵住前列腺嗡鸣的跳蛋。

        琴酒目不转睛的看着顾听寒,直到他把眼罩扣在脑后,彻底失去对外界的感知。

        这种感觉令他感到厌恶,像是又回到了曾经气力不足的年岁,毫无反抗之力。

        一片黑暗,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胶衣上细小的呼吸孔剥夺了更多的空气,他听见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体温在升高……

        这感觉似曾相识,他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心脏也曾这样跳动过,身体在颤抖,血液流动的声音格外清晰,他一动不动,蜷缩在某个角落里……

        那是因为疲惫,还是恐惧?

        在意识逐渐模糊的最后,他忽然想到,虽然感知不到,但是这个蠢货,一定会在旁边,一直……守着的吧……

        纤薄的黑色胶衣紧紧的绷在皮肤上,细致的勾勒出每一道肌肉线条,顾听寒回味着胶衣下坚韧肌肉的美妙手感,目不转睛的盯着琴酒。

        那规律排列的红色棉绳——是顾听寒一道一道缠绕上去的——隔着胶衣压迫血液的流动,会让琴酒随之丧失对四肢的掌控,这是如果控制不好松紧和时间,甚至会造成肢体坏死的危险游戏。

        顾听寒自信在这24小时之内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即使没有机制的把控也一样。

        当然这些对琴酒来说不算什么,他绝对不会为此恐惧迟疑,如果不是琴酒不愿做无用功,这些玩具般的东西,没有一件能够困住这把锋利的长刀。

        但是他依然在守着,一步也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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