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肠里的跳蛋简直像是长在肠肉里一样,艰难取出的同时,喷出一股清亮的肠液。
胶衣的裆部糊满了精液,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性欲的气味,而顾听寒只是抱着琴酒,抚摸着被汗水打湿的银色长发,慢慢的亲吻他的唇。
琴酒喘息着闭上眼,不想看他。
身体还在不自觉的颤抖,四肢无力,肛门努力的瑟缩着,却怎么也堵不住往外流淌的液体。
浴室里,氤氲的水汽勾勾缠缠,琴酒任由顾听寒按摩他的四肢,带着淤痕的身体透出诱人的粉色。
修长的手指借着清洗的由头,肆意的在他身上揉捏。
“哗啦啦啦啦!”
琴酒一脚蹬开用手指在他直肠里捣乱的顾听寒,凌厉的眸子警告着得寸进尺的某人。
顾听寒投降似的举起双手。
“跳蛋在里面放太久了,不好好按摩放松会难受的,嗯?”
他不怀好意的笑着,试探着伸手触碰琴酒的肛门。
得到默许的手指,灵巧的探进去,指腹在前列腺上轻轻重重的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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