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稠的银丝在唇齿间断开,这该死的胜负欲,总是在这种时候不合时宜的上头,琴酒暗自检讨着,被顾听寒抱到卧室。

        肛门已经在刚才的玩闹中得到了充分的扩张,琴酒只来得及给伏特加发了一条回收窃听器的信息,就被大鸡吧捅了屁股。

        轻微的疼痛反而滋生了更多的渴望,他丢开手机,手臂终于稳稳的支撑住身体,压低腰肢,抬高屁股,琴酒自然的迎合着顾听寒。

        ……

        后背位似乎总是能让人展现出隐忍的姿态,于是再刚烈的人都显出一份无端的柔弱。

        他抚摸着琴酒宽厚的肩背,肩胛骨颤动着,在肌肉的牵动下像是翩然欲飞的蝶翼。

        流畅的肌肉线条有节奏的律动着,皮肤上斑驳的疤痕若隐若现。

        顾听寒在层层叠叠的陈旧疤痕上吮咬,用大片的吻痕覆盖住这些,连主人都记不清从何而来的伤疤。

        吻痕一路漫延到后颈,每当他舔舐、撕咬那块皮肉的时候,紧紧裹住阴茎的肛穴就会再度收紧。

        琴酒总是警惕过于危险的接触,这会让他紧张起来,但是顾听寒偏好踩着他的警戒线,一次又一次的要求他在自己面前放下戒备。

        他摸索着拿到那项圈,慢慢的,贴着琴酒的皮肤合拢。

        锁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这种金属特有的声音刺激着琴酒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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