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敏感到不行的身体,被样舔弄,几乎马上就达到了临界点,悠仁本来打算推开的手,也只能在粗重喘息中变成抓紧顺平,他能停住腰别动就已经耗尽了理智。

        悠仁尝试求助这里唯一的成年人,造成现状的元凶,野良则是贴心的扯着他的领口,给他一个湿热的吻。

        理智被彻底熔断,野良想要结束这个吻的时候,才发现悠仁反而抓住了他,不肯就此罢休。

        悠仁的理智短暂回归了片刻,他还记得推开野良,慌慌张张的道歉,然而接下来就变成了对顺平的道歉,叠加了愧疚与混乱的快感只让他更快的高潮。

        “抱歉、抱歉……啊卫生纸,对,卫生纸在哪里?”悠仁试图让自己的视线集中在床头,而不是被溅了一脸精液的顺平。

        他伸手的同时纸巾被另一只手按住,悠仁困惑的抬头,野良则露出笑靥,“悠仁,作弊可不好哦。”

        如果悠仁真的如同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单细胞,他应当听不懂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然而悠仁非常明白自己是从顺平面前躲开了。

        而野良的意思,则是像他刚才所做的……悠仁红透了脸,他可能,又想硬了。

        “啊,要我说的更清楚一点吗?悠仁你可以用舔的……”野良故作好心的提示,被悠仁挥着手打断。

        “可以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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