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干的?”野良揉揉额头,邪神大人的指引,难道说真的是这孩子?想想都令人头疼。

        “虎杖悠仁。”胀相的回答还是那么精简。

        “嗯嗯……悠仁啊……”野良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不是,他真想一个人冲到咒术高专里杀掉虎杖悠仁吗?

        “你认识他?”胀相发现了他的称呼过于熟稔,倒没有迁怒,而是很认真的询问,“他有什么弱点?”

        单细胞的武斗派,野良则忽然意识到,既然如此不如把祭品就这样拐走算了。

        “过来。”野良朝他招招手,在胀相困惑的眼神下,挑起他的下巴,但还没能碰到,胀相就突然后撤躲开,摆出防御的姿势。

        “……你是不是要做坏事?”胀相迟疑不决,本能告诉他那样做会有危险,但想要强化力量又是他复仇必要的部分。

        “凡事都有代价。”野良斜倚在门槛上,懒得再哄孩子,“过来,不要再让我重复。”

        胀相仍然在犹豫不决,三兄弟中他似乎不是那个做决定的人,野良叹了口气,夏油杰对自己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九相图就这么随便送人头吗?

        “……算了,血也行。”野良割开手腕的动脉,血迅速的溢出还没能流到手臂,就被悬空的吸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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