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街道,仍有醉酒的人步履蹒跚的离开居酒屋,野良哼着歌走进阴暗偏僻的小道,不多时就有人慢慢尾随而至。

        “这位……”穿着西装的中年大叔极尽讨好的递上名片,野良一看竟然是牛郎店的招工,顿时有些无语。

        “倒也不是不行。”野良自言自语般的,跟着大叔去了店里,大叔浑然不觉接回来的并不是摇钱树,而是诅咒。

        咒灵受肉时会读取被害者的记忆来获得一些常识,野良则帮胀相换了一个又一个受肉者,留下一地凄惨死状的尸体,直到他听见一声女性的尖叫。

        “哎~牛郎店里也有女性啊,算不算欺诈?”野良懒洋洋躺平在卡座里,朝倒霉的女人笑了笑。

        胀相再一次的受肉,身形显现的同时说道,“足够了。”

        “这么快?”看来那位女性了解的东西相当多啊,野良环视了一圈还残余的活人,“那剩下的怎么办?”

        回答他的是一发旋转一周的穿血,全被切成两半自然没有一个活口,大量溅出的血液让现场显得格外凄惨。

        野良的笑容僵在脸上,穿血丝毫没有顾及到他,虽然碰不到他的身体,也被吓了一跳。

        偏偏胀相还觉得没什么问题,困惑的反问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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