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他并不知道庇护的极限在哪里,作为一个普通人一样的生活,但命运并不允许他普通,至今为止献祭过多少人,连野良自己都记不太清。

        咒术师的传承并非全然是御三家那样体面,一些普通的咒术师只是终生都在守着危险的禁物,他生来就被教导,他们一族要代代镇守着并不确认是否存在的邪物。

        人的记忆很短暂,复杂而重复的仪式无论做的多有趣,他所处的时代刚好让每个人知道世界究竟有多广阔。

        当他看到地震过后一切化为乌有的时候,他从内心深处松了口气。

        那一天,得到自由的有两个人。

        他舍弃了名字,以野良的身份游荡,寻找到了自己的使命,那位大人在看着,以只有他能看到的方式。

        野良捏着花瓣,顺着风飘来的方向,沿着河流一路行走,隐约的感受到了印记。

        奇怪,留有印记还活着的人,难道说七海在附近?

        结果野良兴致勃勃的找了半天,被樱花盖住的血迹,他找到了藏起来的羂索,顿时索然无味起来,咂了咂嘴,“怎么是你。”

        “……这么失望吗?”重伤倒地的羂索还能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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