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的很快,弓着腰喘息了半天,看向东堂的目光仍然黏着,反而不如一开始清醒,东堂眼神一凌觉得哪里不对,“一开始没问,你当时中了多少量的毒雾?”

        “……”悠仁总觉得脑子有点迟缓,当时是什么情况来着?啊,对了,“……直接,就失去意识了……”

        情况比想象中的严重,东堂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蹲在他的大腿间给他舔,刚射过一次却仿佛没有不应期一样,悠仁发现自己又马上立起来了。

        总觉得有点过于安静了,悠仁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肉棒上,东堂并不擅长这种事,光是小心别咬到他就已经不容易。

        平时说个不停吵闹的东堂这样突然安静下来,悠仁习惯不来,更加体会到他们在做什么,他根本克制不住的挺腰,抓着东堂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在射精的时候死死按住他全部射进了嘴里。

        像把神智也一起射出去了似的,悠仁瘫软的躺在垫子上,呼吸喘得不像话,余光瞟了一眼站起身的东堂,“……哎?”

        为什么?东堂很明显裤子顶起了帐篷,可是为什么?会对着他勃起?

        东堂把他赤裸的腿搭在肩膀上,散乱的头发反而带了一丝性爱的气息,对,就是这个,悠仁恍然大悟,缺乏的是对彼此的渴求。

        不再像一开始公事公办的态度,东堂现在正在渴求着他,悠仁不知为何觉得很高兴。

        但那个是什么……悠仁震惊的看着东堂解开裤子,那个尺寸已经是凶器的程度了吧?明明只比他年长个三岁而已,为什么会这么大?

        “不……这个不行吧?”悠仁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坐起身想推开但只会靠的更近,最后拿手丈量了一下,无论怎么想这都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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