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仓促喝下的那两杯威士忌的效力如今才开始发作,我感到侧颊一阵阵热热的发烫,便举起特基拉的玻璃瓶身,贴到脸颊上给自己降温,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一边降温,一边看着萧逸,轻声朝他撒娇:“还想再来一点点。”

        萧逸问我:“知道怎么喝龙舌兰吗?”

        我摇摇头:“所以要哥哥教我。”

        从进门到现在,我一口一个哥哥,哄得萧逸心花怒放。

        龙舌兰酒,是墨西哥的灵魂。

        把食盐撒在手背或者虎口处,舔一口,然后立即喝一口龙舌兰,咽下去,再咬一口青柠檬,这样的喝法不会太烈。

        我怎么可能不会,我就是偏要萧逸手把手地教我。

        偏要凑着他的手舔盐花,偏要他亲手为我倒酒,偏要让他切一颗新鲜的青柠檬,用手指捏半片喂进我嘴里。

        酒精令我眼前有些晕眩,我微微踉跄了一步,朝萧逸笑一下:“萧老板,你是不是想灌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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