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与她们争执,我确实有病。

        病入膏肓。

        我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

        不能说楚天甚是个变态,是个禽兽。

        不能说他对我所做的一切,这是秘密,我的秘密,我和他的秘密,我和他和我母亲的秘密。

        我不能抹黑他,他绝对正义的形象,他光明伟岸的形象,他深入人心的形象。我不能破坏,不能破坏。

        我唯一能说的人只有我的母亲。

        可是后来,她咬牙切齿地骂我是小狐狸精。

        我笑吟吟地看着她,轻声说,没有老狐狸精,哪里来的小狐狸精呢?

        我的亲生父亲姓程,原本我也姓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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