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操我。”
我不情不愿地提高音量,可怜巴巴的哭腔溢出来。
萧逸轻嗤一声:“现在我们直接跳过了中间的吵架步骤,是不是很高效?嗯?宝贝开不开心?”
不等我回答,他又疾速抽插起来,性器如烧红的烙铁般一下下凿进我体内最脆弱之处。
我被压在萧逸身下哭得更加厉害了,他怎么这么硬啊,怎么这么粗啊,呜呜,子宫口快被磨坏了。
快感一道道鞭笞着我的神经,大脑内某个区域似乎与身下的敏感点连成一线,身后撞击越来越重,眼前白茫茫一片,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听见自己克制不住地尖叫起来,剧烈喘息着承受越来越密集的欢愉。
萧逸骑在我身后,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仰面,低头吻住我,用舌头来堵我的哭声与叫声。我被他噙着唇,呜呜咽咽着,不知所云。
萧逸又问了一遍:“你自慰的时候想的是哪个我?赛场上的?采访里的?还是现在干你的我?”
见我不回答,萧逸毫不心软地腾出手在我臀上抽了两巴掌,声音清脆啪啪作响,当即抽出两道鲜明红痕,直抽得我小屁股瑟瑟发抖。我拼命扭腰,摇着屁股,反将他的性器吞吃得更深,白腻臀肉颤巍巍地在他眼前颠晃。
他好凶,可是我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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