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说的到底是什么内容全然不重要了,我已经喘得很明显了,声音又奶又软,止不住发出一些颤抖气音。偶尔哼唧着撒娇般叫一下萧逸的名字,他不应声,但我察觉到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沉重,同时耳机里传来一些咕呲咕呲的奇怪声响。

        “萧逸——”我犹犹豫豫小小声地喊他,直接点破,“你在干坏事。”

        电话那头有一瞬间的沉默,随即萧逸从喉咙里憋出一声闷闷的“嗯”。

        他承认了。

        我停下来,安静地等待他下一句话。那边窸窸窣窣动了一会儿,果然萧逸难耐出声:“怎么不说话了?”

        “不公平。”

        “嗯?”

        我委屈地嘟囔起来:“你听着我的声音偷偷干坏事,却不给我回应,这不公平……”

        “那你说,怎么才能公平?”

        “礼尚往来,你也喘给我听。”

        此话一出,我顿觉自己胆大包天到了极点,竟敢直言让这朵高岭之花跟我嗑炮。我暗暗感慨自己是个奇才的同时,也害怕萧逸当场翻脸,谁知他当真答应下来,还非常坦诚地跟我解释:“咳,没什么喘的经验,不是很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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