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孩不得不承认看着这样一反往常,完全被他掌控的刃让他很是兴奋。他的性器早就肿得发痛,高高撑起了个小帐篷,因狭窄布料的束缚显得窘迫。
“啊啊……!你在、嗯、犹豫些什么?进来……”
刃被情欲浸透的低哑嗓音如此呼唤着他,穹只觉得他的腰被刃双腿仅剩的部分虚虚夹了一下。他仅剩的理智也被简单地摧毁,撤出手指便换上自己的物什长驱直入。
肠道比往常更紧致地将他团团包裹,不时伴着剧烈的收缩,让穹觉得只要自己一个走神就会忍不住泄在里面。大脑被灼烧着的他已经记不得什么技巧,只是泵着一股少年的猛劲在刃体内毫无章法地进进出出,在甬道一阵更为强烈的痉挛下于最深处吐出了欲望。
刃的眼前早就被连绵不绝的刺眼白光所充满,已经不知无精高潮了多少次。比起痛痒的确是让人无法保持神智的快感来得更为摧毁性地强烈,但刃也将试图置身在外的少年轻易地拉了下来,一同在快感的浪潮中不断下坠。真正被掌控的又是谁呢?
刃无意识地唇角上扬,在辛勤耕耘的少年毛茸茸的头顶落下一个吻。
最终,这场“治疗行为”来得很是成功。最后穹终于想起来抽掉刃前端的银棒时,刃已经神志不清,只有身体的反应依旧诚实,在穹的动作下绷紧或是痉挛,唇中漏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与喘息。被堵塞了许久的出口没有爆发,只是像坏掉般不断淌出白精,被心虚的小孩试图“修好”而上下搓动刺激时,便像是坏得更厉害了,在其主人身体的大幅痉挛下淌得更为猛烈,最终在穹以为已经顺利排空时又是一阵颤抖,像是坏掉的水龙头般断断续续射出些淡黄色的液体,让本就被各色液体染得一塌糊涂的床单更是一团糟——刃被他整失禁了。
……穹觉得似乎有什么新大门正要朝他敞开。他甩甩头暂且甩去不良想法,开始着手给刃清理身体并更换绷带。
更换被体液搞得一团糟的床单被褥时,穹把刃抱在怀中移动。失去双腿的男人比看上去轻了不少,他这才觉得平时极有压迫感的男人此时只是像只受伤的大猫安静蜷缩在自己怀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穹心底悄悄扎根发芽,最终一切清理完毕后,他冲着男人因疲惫熟睡的眉眼蜻蜓点水般悄悄落下一个吻。
“晚安,阿刃。”
穹说。在他转身离开房间时,被他落下亲吻的睫毛微不可查地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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