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曾在镜前细细梳理应星的长发,又或是对镜摆出鬼脸与其嬉戏打闹;而如今与徒余形骸之物身体相触,余光看去那镜中却只映出了穹自己,不由得感到几分寂寥。

        “那便来实行那……未完的新婚之仪吧。”

        刃贴近了穹耳边低语,那声音像极了鬼魅。但对方如今也的确不再是生者了。穹有些紧张,但还是轻轻搂住新娘的后腰,算作默认。

        刃冰冷的手探入穹的底裤,因那触感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那手不带一丝人该有的体温,再次把对方已然死亡的事实明确地摆在他眼前。

        穹的性器在刃的抚摸撸动下逐渐勃起。应星——现在该称他为刃——作为男人同样熟悉该如何抚慰这根东西,而穹虽然有些不知所措但性器被他人刺激、最重要的是他的爱人正在这么做——这件事让他的呼吸自然而然地开始凌乱。他不由得虚虚抓住了刃正在动作的手。

        穹与应星先前并未做过此等私密之事,还止步在亲吻拥抱。应星不久便要与穹正式成亲,本要留到新婚夜再做深入的肢体交缠,那也是进一步确认彼此爱情的行为;一切却因应星被恶民逼死而化为乌有。穹那未过门的妻子,早早便成了河川里一具浮尸。穹听闻消息赶去确认时,几乎无法相信那泡得浮肿的尸体曾是他的爱人。明明不久前他们还去订了戒指,应星对他笑得温柔,本以为这份幸福即将确认下来,他们将共度余生——

        穹宁愿被刃带走,但又何尝不懂这对他的残酷之处,于是便只是沉默。

        刃在把穹的性器刺激到完全勃起后就把手收了回去,就在穹刚感到些许失落时,穹不知该放哪的手就被刃抓住,探向那被婚裙遮掩的下身。

        穹的手在刃的引导下撩起婚裙探进亵裤,却在那与自己相似的男根下方摸到了本不应存在的秘裂。

        新娘声音嘶哑,“他想给你留个孩子。”

        于是那人本应是男性却长出了女性的花穴和子宫,湿软的蚌肉代替了本该是囊袋的地方,随着穹的触碰吐出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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