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凯隐走到劫的脚边跪下,嗫嚅着说:“我有喜欢的人了!”大概是这句话一开口之后,后面的也就顺理成章起来,他仰望着他的心爱之人,近乎虔诚又可怜地说:“他让我很困扰,他……大概不喜欢我。”

        这是劫意料之中的回答。他想十几岁的男孩儿无非就是到了叛逆的青春期,况且他并不是在生气凯隐喝酒的事,而是自己全心全意对待的养子竟敢对他隐瞒心事,简直罪不可恕。

        “乖孩子,这有什么不敢对我说?”

        凯隐受到了夸奖,多么庆幸他选择了说出事实,隐形的尾巴都快甩断了,“我觉得自己不够优秀,有些丢脸。”

        “我说过,”劫掐灭了烟头,看来必须得给他的孩子立个规矩,至少不该在自己面前有任何的隐瞒,“从你选择欺瞒我的一刻开始,就有可能不再信任你,况且你现在才来解释,太晚了,凯隐。”

        上一秒还在摇着尾巴的小狗凯隐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可是他已经彻底没有办法。

        “可是我说的就是真的!”

        “那你证明给我看,你决定对我诚实,就要全部说出来。”

        劫给了凯隐一些思考的时间,他走进衣帽间,背对着门外的凯隐,并不加以遮掩便扯下了浴巾,完全光裸的身体在凯隐的余光下尤为刺眼,他忍不住探头去瞄那妄想已久的背影。他跪坐的姿势让体内灼热的巢穴含苞待放,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是看了一眼劫的身体那里就做出了反应,也不知道甜果酒对他的作用到底有多少才加重了他体液分泌,再这样待下去,他迟早都会暴露。

        “爸爸,我想我是喝醉了。爸爸晚安。”凯隐低着头,不等劫回答就已经离开。

        凯隐灯也没开,匆忙回到自己的床上,还没脱下裤子,他就难掩欲望发出呻吟,裤子褪到膝盖的位置,淫水从他的穴中拉出银丝,聚在内裤上一小摊。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只是劫的手指能进入这饥渴得让人快疯的穴里他会到达怎样的高潮。

        他跪趴在床边,从枕头底下摸索出来坚硬的器具,撅起屁股好让一指宽的玩具捅进自己的穴。他喘着粗气,甬道湿润得完全不用润滑,稍微一推,内壁就自觉吞吃那根棒子,几乎是滑进了穴腔,凯隐闷在被子里喘息,前端也硬得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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