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隐从剧烈的疼痛中清醒,已经过去了十分钟,两人都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他挣扎起身,即使有可能会被推开,但他还是跪行着靠近劫,述说童年的阴霾,他几乎吼了出声,“父亲要找的是继承人,怎么会找一个双性儿子?爸爸,你如果一早知道我是怪胎,还会要我吗?”

        “啪!”掌心再次落在他的脸颊上,凯隐脱力低头,霎时间鼻腔里一阵血腥,他咳嗽了几声,鼻血流到了上唇。

        “那是我的事,我做什么决定都和你的想法无关,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所有事。”被隐瞒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抛弃凯隐并不是他第一个选择。凯隐是千载难逢的好苗子,即使不是,这几年来也培养了感情,当然不会说不要就不要。劫直面他满是伤痕的内心,凯隐最终的解药到底还是他自己。只是现在他不会这么安慰凯隐,他一定要让恃宠而骄的凯隐有所教训,也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

        凯隐跪红了膝盖,眼睁睁地看着劫从衣柜里拿出来皮带,在光线有限的空间里,宛若审判他的恶魔。凯隐惊恐地想要逃走,但心里明白这顿打是不可能逃的掉的。浑身的本能都在叫嚣着离开,然而他因羞耻而蜷缩着身体,根本没法迈开腿。

        “趴好。”

        劫还是贴心地没让他趴在地上,指着床。凯隐乖乖照做了,但是腿缝本不可告人的器官暴露在视野里,他怎能让劫看到他最丑陋的一面?不得已用双手挡住自己的屁股。

        “拿开。”

        “可是——”凯隐被皮带敲疼了手,倒吸一口凉气,又忍不住在被子里落泪,自卑的心在劫的凝视下到达巅峰,恨不得就此憋死也不愿意让劫看到。

        “自己掰开屁股。”

        “我不要!”

        他的违抗很快得到惩罚,臀肉被狠狠地甩了一鞭子,他吃痛大叫,但还是哭着说“我不要”。

        劫把皮带放在他被鞭肿的臀肉来回摩挲,凯隐又疼又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哭喊着认错。他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现下的劫和昨天、前天的父亲简直形同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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