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不要——!”

        “一。”

        “不要……”

        “二。”

        凯隐的耳朵里只剩下狂乱的心跳,他在第二声倒数下,违背多年以来都誓死保护的自尊心,掰开了臀肉。藏在肉缝里的女穴,透出未经人事的纯洁,散发着让人垂涎欲滴的娇嫩。肥厚的阴唇饱含着汁水,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分泌出了透明的液体,涓涓地往外流水,沿着他的腿根直流到膝盖。

        劫用食指将阴唇拨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受到外部异物的刺激,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不已,绞动着的阴道自动产生了许多润滑的体液,用于扩张甬道的一指宽玻璃棒子就这么滑了出来,掉落在地毯上。

        凯隐猛然被巨大的恐惧支配了理智,停止了哭声,脑海一片空白,面如死灰。他亲自将童年最深的伤疤在最爱的人面前揭露,搬不上台面的手淫被最敬重的长辈窥见,他的脑内立刻进入了防御机制,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心跳快穿破胸膛。

        “乖孩子。”

        劫轻摸着他的脑袋,凯隐难以置信地抬头,父亲竟然接受了他这副怪异的身体。

        劫扶着他起来跪好。他已经不同几分钟前如此扭捏,稍微舒展了四肢,凯隐瞪大了湿润的双眼,希望劫再多施舍一些关于乖孩子的赞美,就像流浪狗对主人敞开了毛茸茸的肚皮一般。

        “你做的很好,你选择了听话,”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是我精挑细选的孩子,你怎么会差?否认你自己就是在否认我。”

        “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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