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叫我一声爸爸,那么不管你是否拥有坏习惯,坏脾气,甚至有截然不同的性器官,我会接受你的一切,凯隐。”

        凯隐脸上还未干涸的泪痕又淌过了两行泪水,劫却又低声笑了,为他擦去鼻血和眼泪。

        “爸爸你原谅我了吗?”凯隐委屈地直掉眼泪,只要劫不丢弃他,他做什么都可以!

        劫从他旁边的床头柜最底下的箱子里,拿出一个真皮项圈,项圈的中央系着一根长长的牵引绳,是名副其实的宠物用项圈。

        “当然没有,好孩子。你作为养子的教训结束了,现在该换一个身份了。”

        劫单手捧着少年的脸,迫使他仰头靠近,凑近他的鼻尖吐着热气,一字一字道:“贱狗,被父亲打的感觉如何?你现在再来告诉我,为什么硬了?”

        “——”凯隐张大了嘴巴,劫居然这么喊他,他高贵的、一丝不苟的、高高在上的父亲,怎么会用这么粗鲁的词语……

        劫没有放下过手里的皮带,只要凯隐犹豫回答超过两秒,他的屁股上就会挨抽一鞭子,现在也不例外,他甚至没法选择做乖儿子还是乖小狗,劫必须要全盘掌控。

        凯隐五官都疼得扭曲起来,痛觉却让他由内而外地舒爽。劫难得的粗鲁,抬手挥起的皮带,忍无可忍的怒气,全都因为他而存在,他意识到此时此刻他掌握着劫的情绪,嘴巴吐了含糊不清的音节。

        “舒服,很,很舒服……”说出了感受,之后的话就更容易开口,“爸爸打我很舒服!”

        劫满意地为他戴上了狗项圈,牵起了狗绳。凯隐跪坐在地上,少年脑袋里,“父亲”一词有了全新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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