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爸爸……”

        他在劫的怀里蜷缩起来,像鸵鸟一样埋进父亲的胸膛躲避劫的注视,劫扳正了他的脸,对他弯起眼睛笑着说:“是吗?”

        到了半夜,凯隐才听出劫那句疑问里的笑意来自哪里。

        劫在黑暗中亲吻他,嘴唇触碰他的耳垂和后颈,落在他的敏感部位,可惜从来不在他的嘴上停留,凯隐紧闭眼睛,着迷地追寻着那一个轻巧的吻,就在碰到劫的下唇时,后脑勺却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气压下。

        “凯隐,好孩子才能得到父亲的吻。”

        这句话飘渺又尖锐,刺痛他的耳膜,凯隐小声地问:“今天我惹您生气了吗?对不起……”

        他的头发从劫的指缝中流出去,劫攥紧了他的头发,朝他光裸的臀部上抽了几个响亮的巴掌,无奈地叹气。

        “小狗又忘记了主人说过什么,对吗?”

        “唔!没、没有,没有忘记。”凯隐忍不住揉了揉扇红的屁股,巴掌则很快落在他的手腕上,他吃痛收回,臀肉上得到了更多的巴掌印,上一次留下的淤青还没消除,因为不够听话,又长出了新的。

        “那你说说看。”

        “我是你的小狗!是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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