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摘下墨镜跟口罩,往椅背一靠,没有接过手灯,而是打开音乐会介绍手册。那些文字,或熟悉或陌生,我观察着他的表情,想读懂他的情绪。如果他有任何不适,随时会带他离场。

        「看着我做什麽?」

        「你……没有什麽想问的吗?」

        流浪者眨了眨眼,平静一笑。

        「你说过,当成一场梦便是。」

        我曾和他去欧庇克莱歌剧院看过几场表演,对这种场合不算陌生。周围越来越多人,冷气开得很强,我刚搓了搓手臂,他就围巾摘下来披在我身上。人偶没有温度,但我却觉得温暖许多。

        随着灯光暗下,温柔女声的悠远哼唱响起,台下观众们有的惊叹有的啜泣。听了超过1000个日子的音乐,如今亲耳聆听弦乐奏响,那是不一样的感动。

        我也忍不住擦了擦眼角。

        旅行起点是蒙德,途经璃月和稻妻,再到须弥。三年的时间犹如白驹过隙,浓缩在十来首曲目中。

        萤幕上笼中之鸟纳西妲的背影隐没在黑暗中,观众唏嘘声渐渐消失。寂寥的弦乐声响起,「散兵」坠落的身影浮现画面,台下爆出一片惊呼和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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